儿时回忆
转自:文章阅读网 作者:冷懿时光总是执着把回忆调成灰界,沥干水分,褪去色泽,颇有复古的风格。
儿时的记忆是从那个时候登场的,凛冽而干燥的、很是富有北方特色的、也不知道是东是北的风,漫天飞舞的雪花,熟悉而渴望已久的铃声,会帮你削铅笔的美女老师,桌子是很长的条状,好不热闹的教室,下课之后总是一股脑冲向操场,而自己也是其中一个,冰凉而没过脚面的积雪总是最爱,往往在这个时候,奶奶千叮咛万嘱咐要戴着的手套便被嫌弃的搁置一旁,也学了别人的模样去揉雪球,打雪仗。至于滑雪这种看似简单却只有自己不会的事情便是一脸墨黑黑,便叫了其他人拉着互拉着滑然而并不总是有人乐意这么干,往往在这个时候兜兜里没舍得吃的糖果就会成为交换品,很开心的玩上许久。
夏天的时候,冰棍雪糕总是让人垂涎三尺,隔三差五总会在家里要了零花钱去买上一个,开开心心吃完便拿了棍子在树下蚂蚁窝旁边支起来看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围墙角落里的小白杨树总是一副笔挺的绅士模样,分吹过总会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大风起的时候才会一改往日的严肃点头哈腰起来,我们总会拿来削铅笔的小刀站在树下比身高、写上歪歪扭扭的名字,再不久便有了熟识的朋友,索性叫她晴,比我大一岁却矮了一点点的模样清秀的女孩,也不知道怎么熟识的,总之上学放学都一起,做作业也一起,那时候的自己总是喜欢搞一些乱七八糟的自己认为喜欢的事情,
于是带了她一起拿针管和水彩笔调制各色的水,然后注入收集的同样大小的透明玻璃瓶学了医生看针管的模样,玩的不亦乐乎,从来不会考虑美术课该怎么办那种事情。再后来不约而同得和晴成了前后桌,她的同桌总是明着君子,背后恶作剧的调皮捣蛋的男生,便合起伙揍他,揍到开心为止。后来跟风追随了同班比我们大好几岁的孩子,到处恶作剧玩的疯狂,常常忘了回家,至于学习那种的事情,全然不放在心上,直到后来,生平第一次挨家里人打,也是最后一次挨打。小小的疯狂被扼杀在了疯长的季节,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奖状和重复了好几样的奖品,然而形影不离的人依旧是晴,唯一一个家里人不阻挡与我成为朋友的人。
后来的后来,转学,空位置的旁边短发女孩黎,总是十分幸运的遇到能臭味相投推心置腹的人,黎很爽朗而我慢热型,没有原因毫无理由得就形影不离了,一起上课出小差,后来出大差被逮,天南地北南辕北辙总是有没完没了的话要和她说,没有理由的都是英盲,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换了好几个同桌,然而也没有什么不好,下课之后总是依旧与黎待在一起,后来印象最深的同桌万能型,称其魅吧(因为右对面一个花痴女生喜欢他喜欢的我想怀疑人生),魅很高很壮的身材,总是一副小平头,橡皮铅笔圆规各种用尤其是令人头大的英语答案,所有你需要的东西他总是有,记忆里魅总是把很高一摞书的堆得整整齐齐,特别郁闷的事情是总是将散页的那一头朝着自己,找书的时候总要自下而上划过里面才能找到,毕业之前那很位很奇怪的同桌对我说过一句很平实却很有用的话,口气至今记忆犹新,那个时候的课总是枯燥的,我总是隔着琇給黎穿纸条,偶尔会逗得她哈哈大笑,而我总是一本正经看着老师发青的面孔盯着她默哀三秒。
作为交换我也会穿同桌黎与有对面琇的纸条。至于琇,学生头的发型还是中分就不太清楚了,很热情,很乐于助人,只是很有特色的是她说话说着说着就脸红,而且是桃花朵朵开的那种,尤其对着左侧魅的时候,有时候感觉我和中间的过道似乎对他们两是一种阻碍的存在,动不动一记闷雷劈的我是外焦里嫩,只好默默低头逃离暧昧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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