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见钟情》
转自:文章阅读网 作者:0找不到自己的人0当我开始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本想写一篇长篇小说,但是初次执笔尝试何不从一篇随记开始呢?
乙亥年的冬天和往年一样,夹杂着白雪、细雨和寒风。一颗想回家的心却没有往年的急切。公司里的课题安排,让我无心顾虑回家的事宜。18年初—19年末,我已逐渐的习惯上了这江南的春、夏、秋、冬。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家之后除了往日与父母的寒暄,就是吹响了好友的“战斗”集结号。①不知道这已是自己独自在外漂泊的日夜。都说异域的秋和中秋的月是杀人的“剑”,它刺破了游子最后的心理防线,却也开掘出了浪子那早已枯竭的泪之泉。浪子此时才发现孤独的生命不需要靠沿路的山水也能得到灵魂滋养,即使在这无垠的黑色沙漠之中,也可以开出绚丽之果。
转眼间已经到了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除夕了。整理完工作之后终于可以回家了,今晚就可以收拾行囊毕竟明天的行程又远又长。打开了电视,滚动着关于一种新型肺炎病毒的消息。昨天,跟同事聊天大家对这种病毒开始严肃了起来。毕竟,应对的级别已经从当初的可防可控,到二类传染性疾病了。前几天大家对病毒的认知还是,“我看这病毒也没当初的非典厉害,你看非典不也就那样嘛,我们不还是好好的么?”,“武汉那边不是有很强的科研和医疗能力吗?应该问题不大”……
我无心看这些新闻,因为我的生活和工作中何时曾有别人来过,这样我应该不至于过于担惊受怕。我喜欢一个人坐在火车窗户边,欣赏沿路的风景。与其说是风景,不如说是生活更为贴切。有千百种人生,就会有千百种生活。眼前的高楼、民房、厂房和农田一贯而过,而这连绵的农田倒显得有些唐突了。我曾试着将自己想为老板、小资、工人和农民,有暴增的财富、美满的家庭、稳定的工作和鼎实的家产。意外的停歇打断了我的美梦,但在做梦的惯性还依旧存在并未就此停歇。是的,这美好的梦境如此美妙谁能不想?尤其在这个冬天。
坐了将近8个小时的火车,从江南到古都紧实的口罩勒的面部有些许的难受。此时的天空早已没有了白天的明亮,站台里的人流也早已没有往日的繁忙。也许是快到过年了,该回家的早就已经回去的缘故吧。
默默的打了车,师傅也是个热心的老乡,趁着回家的路将我顺道送到了家门口。路上我们还聊着关于疫情的话题。孰不知这次的病毒,跟往常的疫情有很大不同。对于病毒的感染是没有特效药可以救治的,它并不像细菌、真菌一样存在于我们的细胞之外。病毒进入人体后会进入到我们的细胞之中,我们的服用的药物是很难识别出来哪个是被入侵的细胞,哪个又是健康的细胞。师傅也许并不能完全理解我的意思,但并不否定我的观点。也许我的解释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他对于目前疫情发展难以控制的疑惑吧。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突然的出现给家里也算带来了一个不小的惊喜吧。阔别了一年的重逢,总是会带来不一样的感受,不变的总是那一份温情。我小时总是憧憬着大人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时时刻刻的就想脱离这无聊、单调的土地。如今,就在今晚躺在自己的卧室里,往日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般在脑海中回放。是的,往日从未走远。
早上醒来,除了面对已经被安排好的早餐外,还有被安排好了的相亲。
我从未意识到自己的年纪和相亲捆绑在了一起。我虽然读书不多,未曾想想过拥有所谓柏拉图式的爱情,但是对于婚姻与爱情最少还是有一些憧憬的。与此相对,这所谓的憧憬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了我单身的借口。推脱与迁就之间,会面时间被定在2号的上午。
就怪这该死的借口,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成家立业,早一日找到我心仪的她。何苦要经历这尴尬的一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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