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沉入海底,一半飘上云端
转自:文章阅读网 作者:陈延刚我叫陈小凡,陈是那个陈,小是这个小,凡嘛就是前面这个字。打小生活在隐约能看见南山的那个地方,南山你们要不知道的话,那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我相信大多数人应该都不陌生吧!我生活的地方就是那个南山。
以前听一位老奶奶指着南边那个模模糊糊似隐似显的地方说那个地方是南山,那个山上都是石头,打那以后我就很向往那个地方,有的时候感觉它离我很近,我觉得日出出发的话日落之前应该能到哪。有的时候又感觉离我很遥远,我觉得从我知道它那一刻起走到死都走不到。后来的后来它就被很多出现的新生事物跟挡住了,在我的记忆里它也慢慢的没有那么明显了。
后来我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刚到哪里的时候就下起了大雨,那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大雨,就跟有人在上面往下到一样,我躲在桥底下躲雨,那个桥很大很大,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大的桥,那下面躲了好多人,形形色色的人,我突然有种莫名的伤感,紧接着泪水就哗啦啦的往下流,挡都挡不住,越控制越多,后来就不控制了,索性任它流吧,可能当时是饿了吧,要么就是冻的。当时感觉自己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可能以后就不会流了,当时真的觉得以后就不会流了,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和那些泪不知所起一往而下的时候,没人见过我流泪,我觉得流泪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没必要把自己痛苦的时候展现给所有人看。后来不知道怎么滴,身边的人就突然变了,我也变了,变的越来越拧巴了,整天靠着挤兑别人找快乐,不愿意示半点弱,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我瞅着自己都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有那么几次也抽过自己几回,后来也就不抽了,自己抽自己不疼,大嘴巴子还得别人抽,那才火辣辣的疼,自己抽的在响始终就跟挠痒痒一样,没什么感觉,打从明白这个理之后吧,我就没再抽过自己了。
我这人打小就坏,那种坏到骨子里的坏,我小时候有一个梦想,就是长大了把所有能做的坏事都做了,其实也做了不少坏事,都不敢不给别说,怕他们跑去揭发我,那可咋办,以后还怎么使坏,我特反感跟好人在一起,好人都太累,坏人多好,就光使坏,各种破坏,使的那些坏反正霍霍的都是别人,自己又不痛不痒,也不知道怎么长,越长大越胆小,越长大越怕失去,越长大越心疼。喂,老天你没有搞错吧,我不想做个好人,累死人了,你看看自古到今哪一个好人有好下场,反而坏人越坏越好。老想做一只特立独行的鸡,就不愿跟大多数人一样,别人争着抢着去买一样东西,我连看都不看一眼,别人都在追的剧,甭管谁给我说那多好看多好看,我就不看,我就喜欢那些冷门的剧。以前大家都在听周杰伦的歌,我就偏偏不听,我就听那些听不懂的民谣摇滚,这些年大家都改听小众音乐,我就听通俗,心里想着老子就不愿意跟你们一起,想想都好笑。到后来也没做成像末日旗旗手那样特立独行到极致的样子,也没能跟上身边人的变化,游走在各大城市的街头巷尾,却变成了孤陋寡闻的傻子,老奔着前面,奔着前面再生活,也不知道前面有啥让我这么不淡定,反正就老是一种垫着脚尖再生活的状态,俗称不务实,不着调。
不敢相信任何人,连自己都相信,老怕,也知道怕什么,反正老担惊受怕,甭看我朋友圈里人挺多的,其实我挺杵的,认识时间越久我对他们就越杵,就那种感觉,老想以身相许,又怕。就我有一个朋友,我们认识得有好多年了,我虽然知道他好多不为人知的小邪恶,但我没敢告诉他一件我干过的坏事,我怕告诉他了,他要跑去揭发我那我不糗了。我一直都在给自己建立心理防线,那家伙是一层又一层,建立这么多年,那可谓是比秦始皇的陵墓都让人难以想象,当然了也没人愿意去扒,这么多年了,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里面到底是什么,这些年我活的都不费力气,就像小时候学习一样,我喜欢去挑战那些高难度的题,先多废点脑子,把那些烧脑的题都攻克了,做那些简单就不费脑子,可谁特么知道考试压根就不考那些烧脑题,所以到后来我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这么说吧,这些年我陈小凡一直靠着那么一点点小机灵混迹在各大犄角旮旯里,虽然没做成特立独行的鸡,但也成了不一样的烟火了,那烧的稀里糊涂的,那燃的噼里啪啦的。
其实我做了好多对不起别人的事,我也伤害了好多人,我虽然成了自己小时候追逐里混蛋,但我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快乐,我是陈小凡,陈是那个新陈代谢里面那个排除来的废物的陈,小是这个小不忍则乱大谋里面那个方寸大乱的小,凡嘛就是凡夫俗子里那个没做成特立独行的鸡的凡。
后记: 有一次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很漂亮的地方,那地方的美我从未见过,真的很美,这个梦做了很久很久,久到我感觉一醒来就会结束此生一样,后来,咣当一下,那个地方开始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在摧毁着,我在梦里面拼了命想要守护住那个地方,可是我越使劲,那种摧毁的力量就越快,我就很着急想拼尽全力放手一搏,突然在这个时候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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