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五日
转自:文章阅读网 作者:不想醒来的梦红晃晃的两三杯酒,只觉胸口淡淡的闷郁和星散的灼意,脸烧红得厉害。没有疯狂,无所谓宣泄,二月末旬的冷风直直灌进嘴里,鼻里,眼睛里。清醒和沉静总使人有些浅浅的愉悦。即使我仍希望自己做出些出格的事。
我感觉自己像只鱼,繁多且令我虚荣的琐事是腥咸的海水,而我生活在这里。刻奇的天涯海角是欺骗旅人的好把戏,我只是平庸而麻木地接受。
每日这样起身,这样度日,这样爱人,这样失望,这样离去。仍清晰的是我从未真正拥有过谁,我在姑娘们一脸白彻的遮瑕霜和懒散子们不修边幅的短衣破裤周身徘徊不定,在真挚动人的信仰与冷漠虚伪的现实里踌躇莫展。然后死在平庸巨大的碾轮下,不知喜悲。
从未有过人潮汹涌,我只是在成长的荒野里感到无助的悲哀。
想要鼓起些趣子写些动人的故事,心底的冷漠让它们死气麻木。从前也爱训斥自己将丧气褪去,换一身愉然新骨。然后路旁闻着沉重的土香,望着夕阳下修长柳影,希望又缓缓散去。
…
我终于平静地将你喜爱的《白羊》从歌单中删去,不再听着歌马马虎虎将作业糊弄完。终于待人冷漠也不失礼,谨慎而淡淡地将自己保护了起来。
陈鸿宇醇厚的嗓音在缓缓旋转,我终于不再将一颗真挚的心热情地献给某一个平凡而孩子气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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