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病人忙家务

亡灵and序曲

	转自：文章阅读网 作者：王龙生 　　1982年10月1日，今年的国庆节、中秋节和古尔邦节正巧聚在一起，放假三天，欢度佳节。昨天请上海老乡、老友吴其昌、陈克强、倪九龙三家人来家作客，大人一桌，小孩一桌，欢聚一堂，说说笑笑，十分热闹，直到天黑才散席回去。今天全家人一起到吴其昌、彭财珍夫妇家作客。有的下象棋，有的打扑克，有的看书报。那些小伙伴们凑在一起，更是无拘无束，嬉戏游玩，亲如姐妹。 　　10月2日中午十二点半，同老贾一起应邀参加电台播音员白山的婚礼。在一间院子里，录音机播放着优美的音乐，新郎胸佩红花，站在院内迎候客人。靠墙的两张桌子上堆满了客人们送的礼物。有两个中年男子坐在桌前，专门登记送礼客人的姓名和礼品数目。我们俩合送了十元红包，由老贾送去。喝了杯茶，吃了抓饭，我们便告辞回家了。这是回族人的结婚礼仪，连新娘也没见。 　　10月4日，莲香连日来老咳嗽，那只受伤的手指还未痊愈。好几天没有出差了，老呆在家里，那怎么行！我试探着问：“怎么样？我今天出差行不行？”莲香含糊其词地说：“你愿意走就走，我不拦你！”於是，我收拾东西，乘车去霍城县采访。车上挤满了人，我只得背靠车门，站了一个多小时。 　　10月10日，昨天，王颖生病了，发烧，呕吐，泻肚，吃不下东西。躺在床上，一天泻痢七、八次，每次都由我去院子简易厕所倒痰盂，回来用水冲洗干净。莲香也请了半天假，倒水、喂药，精心照料。晚上，王谦也病了，也是泻痢，半夜自己爬起来到院子里上厕所。我不放心，让她用痰盂接大小便。夜里起来三次去外面厕所倒痰盂。整整一夜睡不好觉，又困又乏。“当爸爸那么好当的？”莲香总是这样对我说。我只能苦笑一下。 　　今天清晨起来，倒屎倒尿，生火做饭，洗衣、擦地、喂鸡……手脚不停，忙忙碌碌，干了半天的家务活。下午，才有空坐下来看看报纸。六点半左右，又开始生火做饭了。真是战斗的星期天，比平时上班工作还忙还累。 　　10月18日，莲香脸上长了一个米粒般大小的红斑点，不痛不痒。翻开《赤脚医生》手册，对照有关章节，似乎有些象红斑狼疮。我心神不安，非常担心，再三督促她去农四师医院皮肤科找张凤铃看看。结果，还是确诊不了，让她过几天再去看一下。我心急如焚，她却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劝我放宽心，没事的。但愿如此。 　　10月29日，莲香和王谦都患肝炎，在农四师医院住院部传染科住院治疗。一日三餐都要做好送去。有时遇到刮风下雨，骑车顶风冒雨去医院送饭。今天下午五点半，采访回来，一进家门，就忙着生火、洗菜、做饭。一直忙到七点多，才骑上自行车，去医院送饭。莲香见我太辛苦了，不让我送饭，就在医院食堂打饭吃。她还说，这两天，胡素蓉、袁小华、陈永新、张晓英、黄美玉、彭财珍等许多好友前来探望，送了些饼干、蛋糕、罐头，吃不完，让我带些回去给王颖吃。